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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titled Document
論文關鍵詞:文學形象;翻譯;敘事學;語用學
論文摘 要:翻譯的首要標準是“忠實”,即對原來文本意義的準確理解和用新文本作準確再現。然而,文本的意義受作者、文化系統(tǒng)、讀者等多方面的制約,具有自身的語義不確定性和理解上的多重含義性。本文以人物形象,包括動作、對話和人物心理活動描寫幾方面的具體實例探討了在文學作品翻譯中敘事學理論和語用學理論如何使譯文與原文達到語用等效。作者認為,在翻譯過程中,譯者首先必須對特定語境中的意義進行分析,確定有關成分的意義。并以不同的視角對意義的特征進行分析,然后準確恰當地譯成目標語,達到與原文的動態(tài)等效。
一、引言
文學形象的藝術表現,包括外貌(肖像)描寫,心理描寫,行為(動作)描寫,對話描寫,細節(jié)描寫,環(huán)境與人物、人物與事件的關系的描寫,等等。在翻譯文學作品時,既要忠實于原作的靈魂,又要便于讀者的理解與接受;既注意原作信息的正確傳遞,又注意原作者美學意圖的充分體現。文學翻譯作為一個獨立的概念,最早出現在西方譯論里(曾文雄,2005,p.62-67)。在翻譯領域,由于對文學翻譯的本質特征認識模糊而陷入重藝術、輕語言或重語言、輕藝術的傾向,翻譯實踐的隨意性和翻譯批評的極端化等現象不時出現。本文嘗試將敘事學理論和語用學理論運用于文學作品的翻譯實踐;趯θ宋锟坍嫷亩嘁暯恰⒍喾轿坏目疾,著重從微觀層次,即人物的動作語言和人物的心理活動,探討這兩種理論對文學作品翻譯的指導作用,以求拓寬翻譯的研究領域。
二、人物動作語言翻譯
人物描寫方式屬于正面描寫,人物描寫的方式主要有肖像描寫、動作描寫、語言描寫和心理描寫,采用人物描寫方式,能以形傳神,增強人物形象的鮮明性,揭示人物心理和性格,表明人物的思想品質。人物的動作描寫是塑造人物形象最主要的方法,也是我國古典文學傳統(tǒng)的藝術表現方法。武松、林沖、李逵、魯智深、張飛、諸葛亮等典型藝術形象塑造的成功,主要得力于人物的行動描寫。一提起武松,婦幼皆知他景陽岡的打虎行動;一說到關羽,人們總忘不了他過五關斬六將的一系列行動。因為打虎這一行動成了武松勇氣和力量的標志;而過五關斬六將的一系列行動,則充分揭示了關羽勇猛善戰(zhàn)的英雄豪氣。也就是說,行動是人的精神狀態(tài)的表露。文學作品中的人物性格及精神面貌,主要是通過人物自身的行動來揭示的。人的行動是受思想支配的,通過一個人的行動,可以窺見其思想和心理活動。優(yōu)秀的文學作品常常通過人物的行動來表現人物的內心世界。
我們知道,翻譯的過程包括理解、轉換、表達三個部分,對原文的正確理解是該過程中最關鍵的一個環(huán)節(jié),它既是譯者和原作者之間的交際,又是譯者和目的語讀者之間的交際。譯者在翻譯活動中扮演著多重角色——交際者、語言使用者、原文的接受者、譯文的創(chuàng)造者等。在翻譯文學作品過程中,對人物動作語言的理解與表達,不容忽視。敘事學理論可以幫助譯者透徹理解文學作品中人物的動作語言。敘事學(narratology)是關于敘事、敘事結構及這兩者如何影響我們的知覺(perception)的理論及研究(蔡之國,2005,p.31-32)。所謂“敘事”,就是對一個或多個真實或虛構的事件的敘述,它既離不開事件,也離不開敘述。敘事中人物描寫可以由敘述者或人物來完成;可以直接描寫或間接描寫;可以自我描寫或由他人描寫;可以在公開場合描寫或在私下描寫。但每種描寫的可靠程度并不等同。此外,敘述者作為作者虛構的主體之一,在敘事中的特征頗為重要,尤其是敘述者的可靠性和敘事意識?煽康臄⑹稣咦屪x者相信并接受他對事件的報道、理解和評價,不可靠的敘述者則因知識匱乏、對事件參與不足或價值判斷系統(tǒng)有問題,難以避免讀者對其報道、理解和評價的懷疑。
例如,在文學作品《儒林外史》漢譯英中,作者吳敬梓對范進岳父胡屠戶的描寫用了一系列身勢符號動詞,譯作恰如其分地傳遞了它們所包含的信息。
例(1)語境:作者在“范進中舉”一段文字里對其岳父胡屠戶的描寫:(范進)即便包了兩錠,叫胡屠戶進來,遞與他道:“方才費老爹的心拿了五千錢來。這六兩多銀子,老爹拿了去。”
原文:屠戶把銀子攥在手里緊緊的,把拳頭舒過來,道:“這個,你且收著。我原是賀你的,怎好又拿了回去?”范進道:“眼見得我這里還有這幾兩銀子,若用完了,再向老爹討用!蓖缿暨B忙把拳頭縮了回去,往腰里揣……
譯文:Butcher Hu gripped the silver tight, but thrustout his clenched fist, saying,
"You keep this. I gave youthat money to congratulate you, so can I take it
hack?"
“I have some more silver here,” said Fan Jin,“Whenit is spent, I will ask you
for more.”
Butcher Hu immediately drew hack his fist, stuffed thesilver into his pocket(楊憲益,戴乃迭譯)
在敘事性作品當中,事件和情節(jié)得以發(fā)生、發(fā)展的動力就是人物,但人物在作品中的作用卻存在著很大的分歧。原文中的“攥在手里緊緊的”,“把拳頭舒過來”,“把拳頭縮了回去”,“往腰里揣”,這幾處動作語言是伴隨言語活動出現的,胡屠戶嘴里說著要把銀子送給范進,但實際行動是一聽范進說不要,他就立刻把剛剛伸出去的緊握著的拳頭縮了回來,這是他內心的真實寫照:不想讓范進把銀子拿去?墒钦嬲囊鈭D是掩蓋著的。亞里斯多德在(詩學)中指出:在構成悲劇的各種成分中“最重要的是情節(jié),即事件的安排,因為悲劇所摹仿的不是人,而是人的行動、生活、幸!麄儾皇菫榱吮憩F‘性格’而行動,而是在行動的時候附帶表現‘性格’”(羅念生,2004,p.58-63)。譯文中用了pipped
the silver tight,thrust out hia clenched fist,drew backhis fist和stuffed the silver
into his pocket幾個動賓結構,勾勒出胡屠戶原本不想把錢送給范進,而又要假裝出送給的那個樣子及此時此刻的心理狀態(tài)和他的性格。grip,thrust
out,clench,draw back,stuff幾個動詞用得非常貼切。僅僅運用一些動作語言就把胡屠戶的內心活動活靈活現地展示出來了,人物關系也變得非常清晰。譯者保留了與原作者的相同敘述手法,不讓內心活動在字面上有任何顯露,而是留下空白和空缺給譯文讀者去想象。其方法是依靠附著于人的符號束的幫助與實證,根據原語作者的意圖和期待選擇詞匯:充分體會原作者的寫作意圖,仔細揣摩原作的語用用意,認真研究原文文本的暗含用意,從原語作者隱含意圖的交際行為中尋找深層含義,再把深層含義傳遞給譯語讀者,即譯者把自己的理解傳達給譯語讀者,譯語讀者再結合語境假設來理解譯語,力求使譯文真實表達出作者的真正用意。
情節(jié)、事件通常是為表現人物服務的,同情節(jié)相比,人物在作品中的作用位于第一。人物之所以在敘事作品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一般來說,是因為社會歷史本由人的活動所構成,人在現實生活中的地位決定了他在敘事文學中的地位,文學要反映社會生活就不能不寫人。從文學的本質,即文學的審美性上說,因為美的本質是人的本質力量的感性顯現,文學的審美屬性決定了它必須通過對社會生活的把握去反映人,揭示社會生活和歷史發(fā)展中人類如何通過實踐活動實現了人的本質力量的對象化。正因為如此,敘事作品的各種題材,均將人物形象的刻畫擺在中心位置,使事件的敘述和場景的描寫為塑造人物形象服務。
三、人物心理活動描寫的翻譯
人的行動必然伴隨著心理活動,鋪之以語言。文學作品只有寫出人物的內心世界,寫出人物的靈魂,這個人物才能站起來。因為人與社會及自然界的矛盾,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一個人的自身矛盾,都無不在人物的心理上反映出來。人物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受思想支配,為心理活動的外在表現形式。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比人物的動作和語言等更深一層地表現了人物的內在感情變化,如喜、怒、哀、樂、猶豫、驚恐、嫉恨等。因此,心理描寫極為重要。通過對話和行動可揭示人物的心理,真實、傳神、感染力強,能讓讀者很直觀地看到人物的心理。而作品中微妙心理的刻畫使讀者看到人物真實的內心世界和情感世界。所謂心理描寫,即用來揭示人物在特定環(huán)境中的內心活動,如感覺、知覺、情感、體驗、愿望等的描寫。作家們不僅展示人物外在風采,同時也觸及人物內心世界。文學作品中人物在特定氛圍中的心理狀態(tài)有助于體會原作者的藝術創(chuàng)作意圖,進而把握原作精神,結合自己的生活經歷和生活經驗,憑借自己的想象力展開聯想,在自己思想感情中尋找適當的印證。翻譯是把原語轉換成母語的活動,其語用目的是使譯文對讀者產生預期的作用和影響。翻譯人們交際時的話語不能只拘泥于其字面的意思。發(fā)話人(speaker)怎樣設法表達其“言外之意”,受話人(receiver)又如何去理解發(fā)話人的“弦外之音”?從敘事學角度來看,敘事研究不應只注重形式,還應該注重敘事形式與敘事闡釋語境之間的相互作用,如敘述者與事件的位置推斷、敘述者的可靠性推斷、哪些主題在故事中處于優(yōu)先地位的推斷、哪些敘事結構可能引起不同性別的特殊反應,以及讀者如何回應敘事技巧再現出的價值觀等。對這些問題的回答,不能依靠規(guī)則的描述,而是依靠對作者、敘述者、文本、讀者之間的語境關系的分析和判斷。這樣一來,銜接和連貫均可實現。這種連貫性其實就是讀者盡力使文本中的內容連貫的一種文本重構活動,這種重構行為又涉及讀者本人的知識、文化背景、語言習慣等等。語用學理論同樣能說明這一問題。
漢語語用學理論中的“智力干涉(the interventionbintelligence)是指聽話人運用最基本的事理邏輯,根據自己已掌握的知識與記憶及人際關系,推測出說話人詞語里的隱含意義的推理過程”,同時也是一個“尋找并抓住合適感覺的過程”(錢冠連,2002,p.131-134)。根據智力干涉原理,譯者應關注原文所使用的環(huán)境、參與交際者的身份、原文所反映的社會文化因素等,以把握話語的特殊含意和所蘊含的意圖。并設法在譯文中再現出來,從而獲得語用等值,使譯文讀者更真實地了解人物性格和人物復雜細膩的內心世界。從下面對李白《靜夜思》譯文的比較分析中可以看出智力干涉對動態(tài)對等翻譯的解釋力。
例(3)原文:“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譯文1)Night Thoughts
I wake, and moonbeams play around my bed,
Glittering like hoar - frost to my wandering eyes;
Up towards the glorious moon I raise my head,
Then lay me down - and thoughts of my home arise.( Herbert A. Giles譯)
譯文 2) The Moon Shines Everywhere
Seeing the Moon before my couch so bright,
I thought hoar frost had fallen from the night;
On her clear face I gaze with lifted eyes,
Then hide them full of Youth' s sweet memories. ( W.J.B.Fletcber譯)
譯文3) In the Still of the Night
I descry bright moonlight in front of my bed.
I suspect it to be hoary frost on the floor.
I watch the bright moon, as I tilt back my head.
I yearn, while stooping, for my homeland more.(徐忠杰譯,1990,p.86)
詩是內容與形式高度融合的有機統(tǒng)一體,李白的《靜夜思》這首詩沒有雕琢華美的辭藻,然而其意蘊卻深長,令人神往。詩的前二句描寫了孤身遠客在月明如霜的深夜不能熟眠的情景和迷離恍惚的情緒。詩的后兩句“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語意流暢,不加雕琢,直抒胸臆,借明月寄托了詩人無法排遣的濃濃鄉(xiāng)愁,道出了游子望月的萬千思緒。它寫了月,月總令人思鄉(xiāng)思親;它說到霜,顯得凄涼;它寫了抬頭看月,低頭思鄉(xiāng),顯然是孤寂的。此情此景最易引起人們的共鳴。
譯文1)保留其隱含義“thoughts of my home”,留給讀者廣闊的思維空間,有淡淡的離愁或溫暖的回憶,表達了天涯孤客在明凈的月光下的旅思情懷,也符合英詩的表達習慣,易于接受。
譯文2)中,以“Youth's sweet memories”形式出現。將隱含變?yōu)槊魇,結果使詩中意境轉淡。
譯文3)中,先后用了descry,suspect,watch,yearn四個動詞,分別統(tǒng)領每行詩句的含義,語句簡潔明了。其中descry是個正式用語,意思是notice
something a long way off,watch與descry的相同之處是側重于動態(tài)的描寫。這里的意思是keep one's eyes fixed
on someone or something,兩個動詞共同譯出詩句中“望”的寓意。Suspect的意思是believeto exist or to bc
true,yearn含有have a strong,loving,or saddesire for someone or something的意思。兩者都常用于靜態(tài)描寫,這四個詞譯出了原詩蘊涵的動中有靜、靜中有動的畫面,譯出了借助月光這個具有象征性的意象,將游子的思鄉(xiāng)之情表現得委婉曲折,韻味悠長。譯文3)憑借著淺顯的文字卻清晰地刻畫出詩人客居他鄉(xiāng)的思鄉(xiāng)情懷,譯出了常年寓居他鄉(xiāng)之人的真切感受,達到了譯詩與原詩的近似,再現出原詩的風格,令人讀后沉思良久,感慨萬千。
此例的譯者是位外國譯者,對詩人及其文化背景信息和語境特征等方面的了解難以達到國內譯者的程度,推導出話語隱含意義的能力也遜色得多,就不容易完全達到語用等值。可見,譯者既要具有跨語言、跨文化交際的知識,對原語和目的語社會、文化背景全面了解,又要兼顧譯文不同的讀者群體,考慮讀者的接受程度(熊學亮,1999,p.122)。動態(tài)對等翻譯策略的選擇應該以原作者的意圖的正確傳達和譯語接受者的正確理解為準。原文是作者交際目的和意圖的體現,它面對的是原文讀者,而譯文面對的是譯文讀者。語用翻譯不僅強調對原文意義的真實,以便做到真正的等效,還要使譯文讀者把注意力轉到對話語隱含意義的推導。
例(4)語境:英國小說家托馬斯·哈代(ThomasHardy)的著名小說《德伯家的苔絲》(Tess ofthe d'UrberviUes)中的女主人公苔絲從野外過節(jié)的歡樂場面回到自己家。
原文:From the holiday gaieties of the field-the whitegowns, the nosegays, the
willow-wands, the whirlingmovements on the green, the flash of gentle sentimen!towards
the stranger-to the yellow melancholy of this one-candled snectac]e, what a sten!
(TXhomas Hardy:Tess of the d'Urbervilles)
譯文:從剛才野外過節(jié)那種歡樂的氣氛里——白色的長衫,叢叢的花束,柳樹的柔條,青草地上翩翩的旋舞,青年過客一時引起的柔情,一來到這蠟燭一只、光線昏黃的慘淡景象中,真是天上人間了!
(張谷若譯)
場景就是敘事作品中具體描寫的人物行為與活動的場所。文學作品中的人物不是天上來客,他總要生活在一定的社會環(huán)境和自然環(huán)境中,同時也生活在具體的生活場景中。因此,任何一部敘事作品在敘述故事時必須有場景,有了場景,人物才有活動的空間,故事才得以向前發(fā)展。一部作品若只有完整的故事情節(jié)而無場景,最終將失去深刻的藝術魅力。場景是由情節(jié)中的一些成分或因素構成的。但場景不一定非要表現重大的必然性事件,也可用來描寫瑣碎的偶然的事件;也不一定非要在情節(jié)發(fā)展的關鍵所在演示,也可能出現在很不起眼的地方。本例的例子就是如此。當苔絲從野外過節(jié)歡樂的場面回到自己家中,家里僅有一支光線暗淡的蠟燭,女主人公覺得一切都變了,但她的心仍牽掛著外面讓人愉悅的節(jié)日氣氛。原文運用了混合式手法,將心理描寫與語言描寫、景物描寫等描寫方法結合起來,從不同的角度揭示或烘托人物的思想性格。原文在描寫苔絲的心理活動時,就把景物描寫“the
nosegays,the willow-wands”等細節(jié)描寫,如the white gowns和感情活動描寫what a step緊緊地結合起來,把苔絲的所見、所聞、所感融為一體。這樣,使苔絲所見的景物、人物等都籠罩上了感************彩,協(xié)調一致地反映出她的心理狀態(tài)。
作家常常就是這樣突破語言的常規(guī),在特殊的語境中賦予語詞新的涵義。翻譯文學作品時,只有經過細致的玩味,才能透過字面發(fā)現隱藏在它背后的東西。譯者運用智力干涉原理,推測出描寫詞語里的隱含意義,把握其特殊含意和所蘊含的意圖,將“what
a step”譯成“真是天上人間了”,顯得自然、具體。這一夸張手法抓住在特定環(huán)境下女主人公的心理活動進行翻譯,真實可信,恰如其分地譯出了女主人公此時此刻的真實感受,把她的心理活動、內心世界體現在譯文中。如果將其譯成“真跨出了一大步啊”,既不能渲染烘托氣氛、襯托人物性格,也不能推動情節(jié)發(fā)展,表現主題,更無法使故事情節(jié)更為生動真實,因為人物的真情實感未能表達出來,心理活動沒得到體現,人物形象也就遜色得多。所以,譯者應根據文學語言的特點,借助于語境,靈活地選詞擇句,尋求最佳的語言表達方式,使譯文既忠實于原文,又在原文語境所允許的范圍內充分顯示譯者的再創(chuàng)作功力。
四、結束語
綜上所述,文學形象描寫就是對人物的性格、肖像、語言、行動、心理及其周圍環(huán)境所作的細膩、具體的描繪。它能正確傳神地刻畫人物,使其形象生動鮮明。從表面上看來,文學形象描寫的翻譯只不過是兩種語言之間的轉換,但這轉換背后牽涉到極為復雜的認知活動,在翻譯過程中,譯者處理的是使用中的意義,須對特定語境中的意義加以分析,從而決定意義的交際價值。譯文在譯文讀者中產生的效果應等同于原文在讀者中產生的效果,這種效果通過譯文讀者的反應得以驗證。換言之,譯者要想確定有關成分的意義,必須從語用、敘事等各種不同的角度對意義的特征進行分析,正確恰當地用另一種語言符號表達意義,以求與原文的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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